标题:
债:性即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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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mimi
时间:
2025-9-8 10:38
标题:
债:性即是爱
这是我的过去几十年,和遭遇的大概过百个女人,其中的大多数我已经忘掉了,能在脑海里存活的为数不多。我想,我应该记得她们的。因为我之所以是我,或许是她们一起塑造的我。男人对于女人像是西药,立竿见影的起效;女人对于男人像中药,潜移默化的,在你不知不觉中改变了你。
初恋是在小学六年级,那时区教委把各小学成绩前几名的学生搞了个衔接培训班,第一眼看到白得发光的她眼睛就挪不开,她也看到了我,低头,然后又抬头看我,确认我一直在看着她。散课的时候我问她名字,写信的地址,就这样朦朦胧胧的确认了关系。熬过三年初中三年高中,直到上了大学,双方家长虽然早有耳闻,终于见到了本人。对方家里也在极力促成。那几年,相互写信称名道姓,即便见面心里觉得很暖,但也从未说过一句学习之外的,我们都相信,谈恋爱耽误学业,我们也都知道,喜欢对方。
直到有天,我去她家等着她父母下班一起吃饭,她把我带到她父母卧室,我问,你想做吗?她说,做父母做的事吗?我听到自己的心怦怦地跳,羞愧难当,这么多实在感情太好太熟了,怎么好意思提那么下贱的要求,我想转身就走,但我的腿一点都动不了。千载难逢的机会,错过了可能再也没有。我把心一横,点点头,说嗯。
她轻飘飘回了句,好。然后就开始脱衣服。我感觉自己全身都在抖,手更是抖成一团。七手八脚的把自己的衣服扯下来,我跳上了床。她问,在他们床上做?别弄脏了。我说,我都射你里面,不会弄到床上。那时候真是什么都不懂啊。她爬上床,我说你的胸好圆好挺好大呀。她说我是女人啊,女人不都这样吗?我说我不知道,她说我也不知道,我没去过澡堂。她很惊讶的看着我说,你那里怎么也有毛啊,不是只有女人才有吗?我说我还以为只有男人才有呢。她摸着我那早就翘得高高的,我问大吗?她说我不知道。
我把她压在身下,用下面杵她那儿,以为要找好久很费劲,其实并没有,她太湿了,水粼粼的润滑,一下就进去了。我问,疼吗?她说有一点怪怪的,说不上疼。我慢慢抽插起来,她开始呻吟,开始叫。我停下来,你别叫啊,那么大声,一会儿你爸妈开门进来了我们躲都没法躲。她说,我哪有叫?我说我进去一下你叫一声,你自己不知道?她留意了一会儿说,我忍不住。
她那里很软,很湿,油油的,比摸到的脸蛋和吻过的唇还细嫩,全身白白的,只有那里粉粉的,很好看。我说,你再不是处女了。她抱住了我。
那天的晚饭,她一再跑卫生间。后来她说,吃饭的时候一再往下流,她怕弄湿了裤子,只好去厕所擦。我说你怎么不夹住?她说夹不住了,你这是往里射了多少?我说你怎么不问问你自己流了多少水?
我们不在同一所大学,从那次以后,我们几乎隔天下课就去大学附近脏兮兮的小宾馆开房,进门就做,做累了迷迷糊糊睡着,醒了再做,直到天亮,一夜七八次。以前我可能只是爱她,可从那之后,我贪恋她白嫩细滑的身体,贪恋她圆滚滚乳头上翘的乳房,贪恋她精致的脸庞。我们几乎一句话不说,我吻她,吸她,舔她,硬棍在她身体里搅动,她有时盯着我的脸,有时闭着眼,像小猫一样叫床。我那时最想要的就是赶快大学毕业,去个工厂当工人,这样我们就能结婚,天天在家做爱。我们很少想到怀孕避孕的事,但做了一年却没怀孕。
大二,她把我约到书店,她爸也在。我问怎么了?她爸说她要和你分手。我盯着她问,为什么?她爸说,她不爱你了。她冷漠的眼神像从不认识我一样。我说好,转身走了。走出一百米,我哇的一声哭出来,这到底是为什么?我边走边哭,路边人纷纷侧目,就这样走了一个小时,回到学校,眼泪干了,真正的我诞世了。
之后的一年,过了一年开苞器的日子,包括本校的同学,还有之前高中初中甚至小学的同学,她们的想法似乎很一致:我的身体是我男朋友的,但第一次是自己的,我要找一个我满意的男人。并不是每个女人的第一次都像我和初恋那么轻松,有些甚至很费劲。有的是胆怯,有的是害羞,有的是不知道自己该做点什么,还非要积极主动地做点什么。各种各样的玉体横陈,一个都不记得了,甚至在让我存电话的环节,也根本没有真的存在手机里。这样兵荒马乱的日子持续了一年,直到有个妖孽收了我。
有天周五,下午没课提前回家,在校园里听到二胡声,循声找过去,是个男生在树林里拉二胡,他看到我看他,对我微微一笑,点点头,手里没有停。
我说,《阳光照耀着塔什库尔干》。他的琴声停下来,很惊奇的问我,你怎么知道?你也会?他把二胡推给我。我说,我不会,但我爸可称这方面的大师。他问,你现在回家吗?我可以去你家吗?我说好,跟我走。他比我小一级,只有母亲,家里很穷。从那天开始,他跟着我爸学二胡,后来全国大赛得了个第二名。若不是他帮参赛其他乐器的同学搞得自己迟到了,或许还能得个第一。从此他就成了我家的一员,不过他是忙来忙去会做家务的那个,我是懒着的那个。爸妈也总是在他来的时候特意炖些肉。可惜他的结局不太好,后来不知道为什么,精神好像不太正常了,名牌大学毕业没找到工作,就在街头拉二胡等着别人扔钱。他来看我父母我不在家,听他们说起来我说我爸,你教的好学生,教了人家个要饭的本事。再后来他得了心脏病,和母亲一起捡垃圾,最终死在街头。
那时候他还是很活泼的,他是文学院的,我是物理学院的,我跟着他去文学院听课,还忘乎所以的积极回答问题什么的。有个周末,他神神秘秘的递给我一张纸条。我说谁给的?他说媛。我说那是谁啊?他夸张的张大嘴和我说,你连她都不知道?校花,最美最善良的女孩,团委书记。我妈说,你喜欢她?他说,没有男生会不喜欢他。我说我根本不知道是哪个。纸条上并没有什么奇怪的内容,就是请教点课堂常识。我知道,纸条上写什么不重要,递纸条本身才是意义。
再次去偷听课的时候,我说你给我指一下。顺着看过去,她穿得很隆重,有点繁琐,甚至像欧洲文艺复兴时期的装扮,复杂的叠花领托着一张绝美的脸。她那天也积极举手,终于站起来回答了个问题,也暴露了个缺陷,很矮,也就一米五。然后就是暑假了。
他们俩再见面的时候已经是在我家,她看到他的时候很惊讶,你怎么也在这?他眉飞色舞的说,我每周末都在这。他兴高采烈地跑过来和我说,这是她第一次和我说话哎。我说,接下来还是你们第一次一起吃饭,第一次一起住在一个家里。他惊呆了,媛会夜不归宿吗?我说,她和我睡。
那个暑假我晚回家了几天,她也晚回家了几天。空荡荡的宿舍,我把外套脱下来裹住她,趁人不备抱在自己胸前就拎进来了。
她问我,哪是你的床?我指了指,她很自然的在那坐下。没有什么热吻,或者如胶似漆什么的,那张床在舍友都去上课或者网吧包夜打游戏的时候不知道躺过多少女同学。我很郑重的坐在她面前,说,我想你做我女朋友。她笑了,我想做你女朋友。我说,但有一件很重要的事要问你,你说处女吗?她毫不犹豫的说,我当然是了。
她果然脸是绝美的,刚刚十八岁的身材也是不错,就是胸不大,但你看着她那张古典美人的脸,会感觉如果长个大胸会怪怪的,会配不上她那张眼波流转,娇滴滴似乎泪要流下来的林妹妹的脸。她坐在那,等着我一件件脱光她的衣服。我说,你去演个大乔小乔的也不错。她开心地看着我。我说你高兴什么,你这校花,天天追你夸你的那么多。你看我家那个你同班同学,你吐个唾沫他能接住都能高兴一周。她笑着看着我,那不一样,你觉得我好看才有意义。
男人们会疑惑女人脸重要还是身材重要,当你在她身上盯着一张绝世容颜的脸,看你进去的每一下,那张绝美的脸给你的反应,比什么壮阳的药都有效,你会一直硬着挺着涨着,你会小心翼翼的,生怕操坏了她,但持续地操下去,你又忍不住猛烈的轰击她,当龟头撞击她的宫颈带来她兴奋地哀嚎,你明白她要的就是这个。她瘦小的身躯,张开双臂想抱住我又抱不住,她扣住我的胸,指甲深深的掐进去,她抬起屁股,迎合着我。小小的胳膊腿缠绕着我,尽力想挂在我身上。大学宿舍的床架快要受不住了,射给了她。
从她身上下来,我抬手给了她一耳光,她不防备,从床上滚下来,跪在地上平静的看着我,什么都没说。
我说,你不是处女。
她说,为什么说我不是处女?
我说,我操过的处女多了,不是你这样的。你太有经验了,你都知道抬屁股。她跪着爬过来说,对不起老公,我错了。我不是故意骗你的。我说,说吧,什么时候,和谁,多久了。她说,是我姐姐的同学,考上清华的一个,我很仰慕他,谁知道寒假回来他把我那什么了,就一次,老公我保证就一次。鬼才信你就一次,我捏着她脖子,打开宿舍门把她踢出去。
老公,我给你跪下了,求求你,让我进去,楼道里全是人,我还光着啊。让我穿上衣服,我走,我走还不行吗?她跪在门口,抱着身子悄声向我哀求。
你这样的贱婢还怕人看吗?还校花,没上大学就让人操了。我气了一会儿,打开门,你滚吧。
她一件件的拿衣服,先拿了文胸给自己穿上,我看着她噤若寒蝉,一脸失望,精液和她的水在细腿上流下了长长的一道,有些不忍,既不忍这样对她,白白操了她一次就让她滚了,看她伤心失望的样子,也不舍就操她一次以后不见了。这样想着,下面昂然挺了起来,我把她推倒在床上,拎起她的双腿分开,蹲下去猛然插了进去,然后快速的,深入的,猛烈的,暴风骤雨般的抽插。她眼泪哗一下流下来,她努力伸手,老公,过来。她摸着我的脸,老公我错了,以后你让我做什么我都照做,我对不起你,你罚我吧,你狠狠操我吧。
美得你。我笑了。
做完她蜷缩成一团。我过去抱住她,你怎么了?
疼老公,你真的有点太大了。
我以后轻轻的。
你喜欢怎样就怎样,不用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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